。
表面上看,影片套用了典故,講述了一個殺手的末路故事。
但主角除三害的過程,并不是簡單的「剛擒住了幾個妖,又降住了幾個魔」。
而是結構上的婉轉迂回,帶觀眾經歷了過山車般的體驗。
除第一害,是典型的香港黑幫片。
主角先是順藤摸瓜找到了香港仔,在隔壁酒店暗中觀察;
隨后前往理發店赴險、雙方相互試探;
就在劍拔弩張時,警察闖入攪局,最后雙方撕破臉,相互追逐廝殺。
最后主角手刃惡棍,順帶還營救了純情少女,這是典型老式港片的套路。
盡皆過火,盡皆癲狂。
但除第二害,立刻變成了邪典片。
上一幕還是狹小空間的生死相搏,這一幕就變成了神秘圣潔的教堂。
一位尊者以笑容可掬的形象出現,如救世主般拯救一個個迷途的羔羊。
悠揚的歌聲下,主角在眾人的簇擁下,也被尊者感化。
觀眾在局促不安后,內心稍稍得到寬慰。
殊不知,這是導演設下的騙局。
當觀眾剛剛找到安全感,導演立刻撕掉了純白背后的偽裝,露出惡魔猙獰的面容——
原來教堂底下藏著恐怖的暗室,原來虔誠的教徒個個面如死灰,原來尊者笑容背后暗藏玄機。
當主角掘開墳墓,殘酷的真相也被揭開——
眾人敬仰的尊者就是榜一的大壞蛋,這座教堂是披著圣潔外衣的人間煉獄。
主角開始了一場酣暢淋漓的殺戮。
他沖進教堂,揭穿真相,并且玩了一次殺人秀。
這一段堪稱全片最邪典的部分,浪漫到讓人想到吳宇森的教堂白鴿,詭異到讓人分不清誰是正義誰是邪惡。
槍聲在歌聲的伴奏下,奏響了殘酷的樂章,一出光怪陸離的暴力美學就此誕生。
但到了除第三害環節,影片又變成一部懸疑片。
主角除完兩害后,他的家庭醫生說出真相。
真正得癌癥的不是他,而是醫生自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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